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梦到父女相见吵架了,以及梦到父女相见吵架了什么意思对应的知识点,文章可能有点长,但是希望大家可以阅读完,增长自己的知识,最重要的是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可以解决了您的问题,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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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表达父母思念儿女的诗词有哪些
1.《游子吟》【唐】孟郊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
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2.《别老母》【清】黄仲则
搴帷拜母河梁去,白发愁看泪眼枯。
惨惨柴门风雪夜,此时有子不如无。
3.《岁末到家》【清】蒋士铨
爱子心无尽,归家喜及辰。
寒衣针线密,家信墨痕新。
见面怜清瘦,呼儿问苦辛。
低徊愧人子,不敢叹风尘。
1.《母别子》【唐】白居易
母别子,子别母,白日无光哭声苦。
关西骠骑大将军,去年破虏新策勋。
敕赐金钱二百万,洛阳迎得如花人。
新人迎来旧人弃,掌上莲花眼中刺。
迎新弃旧未足悲,悲在君家留两儿。
一始扶行一初坐,坐啼行哭牵人衣。
以汝夫妇新燕婉,使我母子生别离。
不如林中乌与鹊,母不失雏雄伴雌。
应似园中桃李树,花落随风子在枝。
新人新人听我语,洛阳无限红楼女。
但愿将军重立功,更有新人胜于汝。
2.《慈母爱》【元】杨维桢
慈母爱,爱幼雏,赵家光义为皇储。
龙行虎步状日异,狗趋鹰附势日殊。
膝下岂无六尺孤,阿昭阿美非呱呱。
夜闼鬼静灯模糊,大雪漏下四鼓余。
百官不执董狐笔,孤儿寡嫂夫何呼?
於乎,床前戳地银柱斧,祸在韩王金柜书。
游子吟
----孟郊
慈母手中线,
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
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
报得三春晖。
“母爱”是人类纯真崇高的感情,是文学创作的永恒性主题。
讴歌之惟恐不逮,佳作自然不少。
早在《诗经》就有“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欲报之德,昊天罔极”的诗句,简括而形象地唱出了人子的心声。
而唐代诗人孟郊(字东野,751一814,湖州武康人)的《游子吟》,更是一首歌颂伟大母爱之作。
它把人类伟大的母爱置于特定的艺术氛围中,加以弘扬和歌颂,使之脍炙人口,连不识字的妇孺都会记诵不差: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这是一首乐府诗,诗人捕捉住生活中的“一瞬”,用简括的语言勾勒出慈母为游子缝制衣裳的场景,抒发了游子思乡念亲的至深情感。
首联,“游子”,本谓远游的客子。
《史记》“游子悲故乡”。
也许慈母意想到了游子的奔走之劳,风霜之苦和孤寂之悲,如此,诗一开头,就似笼着一层淡淡的哀愁。
另外,就唐诗看,“游子”也可指离乡远游的举子。
有唐以来,开科取士,游子不绝于途,辗转流徙,饥寒相侵,倍受艰辛,“古若不置名,道路无欹倾”。
诗人以其亲身体验和感受,把游子的悲苦和哀愁加以浓缩和“转嫁”,让人细味和借人传达,如此,曲折地反映了当时知识分子的生活实况,赋予了诗的社会意义,表明了自己对生活的评价。
接着,诗人进行了合理的想像,揭示了慈母情爱的含蕴,原来临行缝制的游子衣上,密密匝匝飞走的针线,竟是慈母的丝丝缕缕情思。
“游子无寒衣”,“游子暮何之”,也许就是慈母系情的“意恐迟迟归”的内涵。
“短章蕴藉”(《白石道人诗说》),是诗意的生发,更是意境的升华。
末尾二句,从意义上说,是从“欲报之德,昊天罔极”化出,但较之原诗句,比拟切当,对比强烈,形象更为鲜明;而且“游子不言苦,家书但云安”,要解脱和抛却的是悲苦和哀愁,知难而前,锐意进取,冀报恩于万一,给人以奋发和鼓舞,因此,诗句的思想意义也更深刻和积极。
此外,就诗的艺术性看,有两点值得注意。
这既是“雅俗共赏”的一个原因,也可窥见诗人的艺术探索之一斑。
一是浓情淡化,引起广泛的共鸣。
共鸣,是文艺作品在读者身上引起的共同激情,和作品主人公一起体验他的痛苦、磨难和愿望等;浓情淡化,是指作者通过对艺术的理解,把浓烈感情融注在作品中而使读者觉着是淡然地传达出来的。
这首小诗浓情淡化,引起了广泛的共鸣。
诗的审美客体仅是慈母为游子缝制征衣所生发的感情;但它唤起的却是人们对母子至性情爱的体验中的理解、同情而至反思。
为什么?我们不能不从诗人对审美意识的理解去探求,慈母为游子缝制衣裳,是最为习见的生活图景,而其中浸透的却是深入骨髓的感情。
谁无父母,谁无兄弟?离亲别故在社会现实生活的人际活动中总会发生的,思亲恋故之情又谁能避免?人们读文艺作品,总是有所希冀的,解除痛苦,获得欢娱,哪怕是一瞬间的。
一个作品的撞击力在读者身上引起的回应力应该是适度的,比如李白的《静夜思》。
作品没有提供特定的背景、环境及其他,但蕴藏的故乡之思的感情是深厚真挚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淡淡的说出,引起了至今千年的共鸣。
《游子吟》使浓烈深厚的感情“轻描淡写”似地传达出来,在读者心理上,引起震动,像山泉沁入心脾,给人以某种满足、慰藉和感奋。
总之,这首诗的情思、哀愁、艺术氛围都是淡淡的,然而人们却从中产生共鸣,引起反思和感奋。
二是冲淡的感情得之于平和的语言,这也得益于民歌形式的运用。
这首诗是抒情诗,体例为乐府诗,它俚语入诗,明白晓畅,着语不多,纯是白描,洋溢着强烈的生活气息,那真挚深沉的感情就从平淡的语言中得出。
从而较为适应广大读者的审美心理,使人们自觉地接受其诗歌的思想,心灵得到了陶冶和净化。
总之,这首抒情小诗歌颂了伟大的母爱,称得起广泛流传千古不朽之作。
而恋母、思乡、念国,似在人们情感上一脉相承而呈现阶梯性或说档次,因此这首小诗,在今天更能激起海外同胞思乡念国的情感,产生特殊的反响,那么,它的思想意义和艺术上的探索也就有更值得注意的东西了。
1.别老母》【清】黄仲则
搴帷拜母河梁去,白发愁看泪眼枯。
惨惨柴门风雪夜,此时有子不如无。
2.《岁末到家》【清】蒋士铨
爱子心无尽,归家喜及辰。
寒衣针线密,家信墨痕新。
见面怜清瘦,呼儿问苦辛。
低徊愧人子,不敢叹风尘。
3.《母别子》【唐】白居易
母别子,子别母,白日无光哭声苦。
关西骠骑大将军,去年破虏新策勋。
敕赐金钱二百万,洛阳迎得如花人。
新人迎来旧人弃,掌上莲花眼中刺。
迎新弃旧未足悲,悲在君家留两儿。
一始扶行一初坐,坐啼行哭牵人衣。
以汝夫妇新燕婉,使我母子生别离。
不如林中乌与鹊,母不失雏雄伴雌。
应似园中桃李树,花落随风子在枝。
新人新人听我语,洛阳无限红楼女。
但愿将军重立功,更有新人胜于汝。
4.《慈母爱》【元】杨维桢
慈母爱,爱幼雏,赵家光义为皇储。
龙行虎步状日异,狗趋鹰附势日殊。
膝下岂无六尺孤,阿昭阿美非呱呱。
夜闼鬼静灯模糊,大雪漏下四鼓余。
百官不执董狐笔,孤儿寡嫂夫何呼?
於乎,床前戳地银柱斧,祸在韩王金柜书。
12、白居易《燕诗示刘叟》选
思尔为雏日,高飞背母时。
当时父母念,今日尔应知。
《游子吟》孟郊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燕诗示刘叟》白居易
思尔为雏日,高飞背母时。
当时父母念,今日尔应知。
《十五》王安石
将母邗沟上,留家白邗阴。
月明闻杜宇,南北总关心。
《忆父》宋凌云
吴树燕云断尺书,迢迢两地恨何如?
梦魂不惮长安远,几度乘风问起居。
《思母》舆恭
霜陨芦花泪湿衣,白头无复倚柴扉。
去年五月黄梅雨,曾典袈裟籴米归。
《忆母》倪瑞璿
河广难航莫我过,未知安否近如何。
暗中时滴思亲泪,只恐思儿泪更多!
岁末到家
(清)蒋士铨
爱子心无尽,归家喜及辰。
寒衣针线密,家信墨痕新。
见面怜清瘦,呼儿问苦辛。
低徊愧人子,不敢怨风尘。
将母
(宋)王安石
将母邗沟上,留家白紵阴。
月明闻杜宇,南北总关心。
1.白头老母遮门啼,挽断衫袖留不止。
——(唐)韩愈《谁氏子》
2.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唐)孟郊《游子吟》
1、月有盈亏花有开谢,想人生最苦离别。
出自元代张鸣善的《普天乐·咏世》
洛阳花,梁园月,好花须买,皓月须赊。
花倚栏干看烂熳开,月曾把酒问团圆夜。
月有盈亏花有开谢,想人生最苦离别。
花谢了三春近也,月缺了中秋到也,人去了何日来也?
译文
在洛阳赏花,到梁园赏月,好花应不惜钱去买,明月也应不惜钱去买。
依着栏干观赏花开放得一片烂熳,举酒问明月为何如此团圆。
月有圆有缺花有开有谢,想到人生最苦的事情莫过于离别。
花谢了到了三春再开,月缺了到了中秋又圆,人去了什么时候能再来呢?
2、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出自宋代辛弃疾的《鹧鸪天·代人赋》
晚日寒鸦一片愁。
柳塘新绿却温柔。
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肠已断,泪难收。
相思重上小红楼。
情知已被山遮断,频倚阑干不自由。
译文
落日里寒鸦归巢勾起我一片思愁。
只有池塘柳树发出嫩绿的新芽显出温柔。
如果不是眼下亲自遭遇离愁别恨的折磨,根本不会相信这世上真会有人伤心白头。
离肠寸断,泪流难收。
怀着相思之情,又一次登上了小红楼。
明明知道乱山无数,遮断了远方的天空,可还是不由自主地靠在栏杆上,一直凝望而不能罢休。
3、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
出自唐代李白的《渡荆门送别》
渡远荆门外,来从楚国游。
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
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
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
译文
乘船远行,路过荆门一带,来到楚国故地。
青山渐渐消失,平野一望无边。
长江滔滔奔涌,流入广袤荒原。
月映江面,犹如明天飞镜;云彩升起,变幻无穷,结成了海市蜃楼。
故乡之水恋恋不舍,不远万里送我行舟。
4、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出自宋代柳永的《雨霖铃·寒蝉凄切》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译文
秋后的蝉叫得是那样地凄凉而急促,面对着长亭,正是傍晚时分,一阵急雨刚停住。
在京都城外设帐饯别,却没有畅饮的心绪,正在依依不舍的时候,船上的人已催着出发。
握着手互相瞧着,满眼泪花,直到最后也无言相对,千言万语都噎在喉间说不出来。
想到这回去南方,这一程又一程,千里迢迢,一片烟波,那夜雾沉沉的楚地天空竟是一望无边。
自古以来多情的人最伤心的是离别,更何况又逢这萧瑟冷落的秋季,这离愁哪能经受得了!
谁知我今夜酒醒时身在何处?怕是只有杨柳岸边,面对凄厉的晨风和黎明的残月了。
这一去长年相别,相爱的人不在一起,我料想即使遇到好天气、好风景,也如同虚设。
即使有满腹的情意,又能和谁一同欣赏呢?
5、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出自唐代杜甫的《春望》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译文
长安沦陷,国家破碎,只有山河依旧;春天来了,人烟稀少的长安城里草木茂密。
感伤国事,不禁涕泪四溅,鸟鸣惊心,徒增离愁别恨。
连绵的战火已经延续了半年多,家书难得,一封抵得上万两黄金。
愁绪缠绕,搔头思考,白发越搔越短,简直要不能插簪了。
当我从外地回来刚下车,打开车门那一瞬间,看到爸爸站在那里等我。
我立马冲过去和爸爸深情拥抱,爸爸眼神里透露着~对我是那样的放心不下,我从他慈祥的眼神里看出了他深深的父爱。
我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痛苦起来。
爸爸把我抱在怀里,不断安慰我,那时我清清楚楚的看见,而且现在也清清楚楚地记得,一向坚强的爸爸,,眼里却掉出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就想赖着你》父女相见是第22集。
第22集剧情:杨果和杨朵陪着可中回到内地陪伴家人,父女三人也难得在此地团聚。
杨果对于父亲彻底的改邪归正感到非常欣慰,一家人其乐融融,更感亲情可贵。
杨果从父亲处得知,原来当时暗中帮助杨父度过难关,解除官非且免于牢狱之灾的贵人,竟是羽平,当下心中激动不已。
父亲告诉杨果,命好的女人一生中会遇上一位命中注定的男子,而运气稍差的则是遇到两个这样的男人。
角色介绍
杨果(演员:ELLA),家道中落的千金小姐,在项羽平家中做保姆。
个性活泼纯真,相信有童话式的爱情。
因某些原因,在项律师面前伪装成LES。
戏中段曾与齐可中交往。
与项羽平彼此相爱,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经历很多波折。
女主角杨果个性善良纯真、乐观知足,在各种极“衰”极惨的情况下,都有办法激励自己,她更是本世纪仅存几个相信“真爱无敌”的傻瓜之一,只可惜爱情运超差,总是被男友甩,但越挫越勇的她仍相信世上仍存在着无条件付出的爱情。
凌无双怔怔的眨了眨眼,脑子里面第一个想法便是,高手,绝对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绝世高手!
离得她这般距离都让她没有任何的察觉,第二个想法便是,好……安全的感觉?连凌无双若有若无的张了张红唇哥,自己都有些不确定了。
让凌无双有这般踏实而安心感觉的人,只有如今远在万里之遥的楼君炎,可是,现在她竟然在一个陌生人的怀中感觉到了安全,却又和楼君炎给的完全不一样。
所以,凌无双直接便怔住了。
不仅仅是青衣男子身后的中年男人,周围大道聚集的人也被惊住了,眸光怔怔的望着那两个抱在一起的,男人!
凌无双的身形高挑,但是和他对面的人比起来,却是整整低了一个头不止,瞬间显得娇小的身躯,被那身披深青色斗篷的男子以一种护犊子的感觉,稳稳圈在怀中。
只是,两个男人,一动不动的抱着……
这样诡异却又充斥着一股莫名和谐的情形,在人来人往的华丽酒楼前,的确是挺惹眼的,更何况,被抱着的这个人,还是众人眼中犹如一头喷火龙的凌无双。
“不,不好意思!
”凌无双呆愣却也不过是一两秒的时间,反应过来之后,连忙从那宽阔而温暖的怀抱之中退出,朝后面让出一步,反射性的说了一句,“抱歉。
”
凌无双还很少有这么丢脸过,竟然睁着眼睛直接撞人家身上去了。
刚刚才已经闹了那么大的一出,和火浴丹之谷的人起了争执,凌无双不想再惹麻烦,而且,也的确是自己冒冒失失的没看路,撞到了人家。
虽然是在强者为尊的世界,但凌无双心中的理念却是不一样的,她也并不是不讲理的人,和很多自认为高高在上死要面子的强者不一样,只要是她的错,即使对方是个普通人,她也不会吝啬自己的道歉。
凌无双再次点头示意自己的失礼,“不好意思。
”
由于凌无双站在了酒楼前阶梯的下面一步,便没有为难自己抬头去仔细看对面本就比她高出不少的人,只是点头,勾唇微笑了笑。
深青色斗篷的男子手臂垂下,古铜色修长的手指蜷了蜷,似乎有些恋恋不舍的意味。
“没关系。
”浑厚而有力的声音,却是让人莫名的感觉如沐春风,但又听不出喜怒,微顿了顿之后,对面传出一声沉沉的轻笑,“小家伙,走路可不能这么冒冒失失。
”
虽然是责怪的话语,但听得凌无双心中却是莫名的一暖。
“咳——”她抓了抓头,竟然难得的感觉到有些尴尬。
身披青色斗篷的男子铁唇勾了勾,看着下方那伸手抓着头,只能看见一个漆黑的脑袋动啊动的少年,那深邃眸光之中烦躁逐渐退去,换上一股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柔和。
“大,大哥?”身后的中年男子在很长时间的呆愣之后,才几步跨上前来,像是见鬼般磕磕碰碰的唤了一声。
天啊,北海域今天是下红雨了么!
凌无双有些诧异这声音的慌乱,顺着声音抬眸望去,略微打量一番。
中年男人,长相极为普通,是属于丢在人群中都无人会注意的那种,但从那飘忽的步伐,以及浑身内敛得滴水不露的气息便能看得出来,此人也绝非凡人!
竟然又是一个高手!
凌无双眸光微凛,不过,这家伙这样看着看她干什么,而且,这是什么眼神?
“这位小公子……”中年男人眸光从上到下,由下至上,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将凌无双打量了个遍,欲言又止,最后,在看了身边的青衣男子一眼之后,将后面的话默默的吞入了肚子里。
大哥的神识是何等灵敏?即使是这小子冒冒失失,但大哥又怎么会允许有人撞到他身上去?怕是早就飞出去了吧,这小子现在竟然还能笑嘻嘻的,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
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实在是想不通。
凌无双本是要提步离开的,却是被中年男人那像是见到怪物般的眼神给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于是,眸光一转,望向她正对面的身披宽大斗篷的青衣男子。
夜色,正浓。
在凌无双抬眸望去的同时,青衣男子亦是垂眸望下来。
四眸相对,那似乎蕴藏着一泓幽潭的眸光,对上那明亮而透彻的清眸,两人都是微微一怔,青衣男子的眸光更是有着轻微的放大,却是很快便不着痕迹的移开眼去。
凌无双眸光也是微微一颤,默默的别开眼,心中的震撼难以言喻。
从这人的声音判断,应该不过才三十多的样子吧,但这双眼,却是仿佛沉寂了百年的孤独,有着太多的压抑,沉寂着整个天地的浮华,沧海桑田的缩影。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属于高手的孤独么?不像。
凌无双第一次对于一个陌生人产生了极度的好奇,可能是那股心中说不出道不清的感觉,就像她撞入这个人怀中的时候,就无比确定,他不会伤害自己。
“小家伙,你胆子倒是不小。
”在凌无双五兀自出神的时候,一道沉缓的声音,从青衣男子的嗓中滑出,“你可是知道刚刚那都是些什么人。
”
灯影朦胧,宽大的斗篷从头罩下,将他大半张脸都淹没在阴影之中,只能看见男子铁唇勾出的刚毅弧度。
凌无双这才回过神来,忽的扬眉一笑,周围天地的灵气风姿,都浓缩在他那干净的眉宇之间,红唇轻勾,干净利落的吐出两个字,“知道。
”
“哦?”青衣男子饶有兴趣的低笑一声,这个答案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
“不过,那又怎样。
”凌无双冷笑一声,浑身的气息依旧懒散而吊儿郎当,接着道,“不过是一群只会张牙舞爪的纸老虎而已,有何之惧?”
火浴丹之谷?若是所谓的超级大势力的人,继续这般盲目自大下去,再深厚的底蕴,都有被掏空的一天!
“哈哈哈哈。
”青衣男子忽的扬声一阵舒爽大笑,下巴那刚毅而优美的弧线,从露出黑色斗篷之中露出,“果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子,有气魄。
”
淬不及防的,周围一圈儿的人,都被青衣男子身上不自觉释放而出的气息震得连连后退,没注意的甚至于连呼吸都猛地停顿了一下,心惊不已。
好惊人的力量,想不到这男人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而且,感觉比之前火浴丹之谷那一行长老都要恐怖,只是不自觉露出了气息,便压得他们呼吸都几乎停滞!
凌无双眨眨眼,眉头皱着,以她上品君阶的实力,正面迎上这强悍的气息,也有点难受,背脊却是挺得笔直。
同时,她也有些莫名其妙,还真是个奇怪的人,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而那靠后侧的中年男人,那就更是惊讶得分不清南北了,大哥倒是很少有这么好的心情,却是因为一个见了一面的陌生少年。
想到这里,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再度深深的看了凌无双一眼。
着深青色衣袍的男子似乎意识到了凌无双的难受,周身的气息不着痕迹的收敛,滴水不漏,那深沉而凌厉的眸光在凌无双身上顿了顿,缓缓吐出几个字,“实力不错。
”
这般年纪,竟然便已经达到了上品诛神君王境界,可是比他那个时候都要强上一些,果真是后生可畏啊。
凌无双轻撇了撇唇瓣,自然是明白自己的实力在这般级别的高手眼睛,根本就是完全透明,只是,她想都没想,竟然丝毫不谦虚,“还可以吧。
”
同样是四个字,凌无双对上那双暗自探寻她的眸光,那明朗的眉宇之间,闪动出自信而飞扬的光泽。
后侧边的中年男人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子还真是。
青衣男子微微一怔之后,又是一阵开怀大笑,宽松斗篷下的高大身躯都在微微震动,少顷,那深沉双眸中的色彩缓缓内敛,忽然道,“小家伙,你愿不愿意随我回去?”
沉稳而有力的嗓音,是那么的自然,那双饱含沧桑的眸子,沉淀着一丝难得的喜悦和欣赏。
“大哥!
?”凌无双还没来得急反应,他身侧的人却是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随后,眸光一转,便快速望向凌无双,蠕蠕唇瓣,欲言又止,“这……”
大哥这意思,是要收这小子为徒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小子的确是个难得的可塑之才,不仅仅是天赋,还有各方面的品质和性格,最主要的,大哥似乎和他很投缘。
想到这里,中年男人自顾自的点点头,便觉得并不是没有道理。
凌无双亦是微微一怔,抬头,眸光直勾勾的望向那对面的青衣男子,他整张脸几乎都笼罩在朦胧的虚影之中,无论如何努力,都看不清他的面容,更别说表情。
这又是什么情况?
凌无双自然是听懂了青衣男子话中的意思,只是,她还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小子在想什么!
”
周围的人见凌无双轻蹙着眉头,定定的站着不动,也没什么反应,心中那是痒得像是猫在抓一般,细碎的议论声不断响起,几乎每一个人跃跃欲试,恨不得帮凌无双点头。
或者,再准确定说,众人那红光满面的样子,就是在说:不愿意就走开啊,让我来!
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有什么可犹豫的,这样级别的高手,可不是随便能撞见的,即使‘撞’到了,也不是每次都有命在的,更别说还有这样的好事!
深青色斗篷披身的男子也不急,双手背负在后,眸光凌厉又带着一丝温和笑意。
也不过是十秒钟的时间不到,灯影朦胧的夜色中,便响起了凌无双淡淡的声音,“抱歉。
”
“什么?”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连绵起伏的惊呼尖细得都变了腔调。
“这小子是不是傻了,啊?”
“这么好的机会,这这!
”
众人捶胸顿足,就差没有以头抢地地了,齐刷刷几十上百双眼睛看着凌无双那淡然的表情,呕得几乎快要飙出心头血来,甚至于快要哭了都。
天杀的啊,这样送到门的机会都不要,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哦?”深青长袍男子浓如曜石般的眸光微有意轻闪,声音沉沉的笑了声,口气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意外,饶有兴趣的吐出两个字,“为何?”
凌无双眸光一沉,直言道,“我已经有了师尊。
”
她已经有了师尊,无论怎样,天夜老师都是她心中最好的老师,若是再另行拜师,就是另投师门,是为不敬,即使可以,也得征询老师的意见。
而且,若是不意外的话,天夜老师现在应该醒了吧,想到这里,凌无双眸光都是微微一亮,灿若星辰。
“原来是这样。
”身披深青斗篷的男子不怒不恼,口气沉稳而有力,低笑着轻声叹息一声,若是仔细听,亦能发现其中蕴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遗憾。
站在身后侧的中年男人反应过来,都诧异的上前了一步,心中震惊得难以自制,口气却是不急不缓的平铺直述,“小子,你可知道自己拒绝一个什么机会?”
他万万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会拒绝了大哥。
“谁都没规定,小子,你只能拜一家为师啊。
”
这叫什么,这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之后,竟然又径直原路落了回去!
凌无双笑了笑,固执的道,“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
”
周围一圈儿的人摇摇欲坠,几乎都要晕过去了。
这小子不愿意,他们愿意啊,只是能不能收了他们?而且,看这位神秘人的样子,实力强悍不说,绝对是身居高位之人,这样的好事,竟然会有人拒绝,真是要怄死人不偿命!
“你——”那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也怔住了,下意识的想要去摸自己的胡子,伸出手后才又意识到现在没有,便迅速缩回来,有些气呼呼的背在身后。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这般固执的人,不过,倒也算是有个性。
凌无双有些好笑,唇瓣轻抿成一条唇线,迎上正前方那深沉却透人的平静眸光,继续道,“而且,我有要事在身,行程已定,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重要,所以只能抱歉。
”
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敢去风雪铸剑城,和父亲汇合,寻找救治母亲的办法!
“是有什么急事么?”沉稳而有力的话语,带出一点鲜有的关怀。
凌无双眸光定了定,微微一垂,只是道,“找人。
”
身披宽松深青斗篷的男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应该是意识到了凌无双不愿多说,便也没再追问,缓缓的声音,带着一点感慨,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应该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吧。
”
“对。
”凌无双重重点头,沉声缓缓道,“非常重要的人。
”
虽然凌无双从未见过凌昊和云灵,甚至于连记忆都是那么的浅薄,但是,凌擎天和凌莫秋给她从未有过的亲情,让她对自己的父母越加渴望,而且,源自于血脉的东西,有着一股让人永远无法割舍的神奇力量。
“非常重要的人……”青衣男人喃呢,声音很轻。
他高大的身躯的影子被酒楼华丽的高灯拉长,浑身都笼罩在一层浓郁的阴影之中。
凌无双眉头轻微的一蹙,她似乎是提到了这人的伤心事,却是在凌无双还未反应过来之时,眼前男人高大的身躯眨眼便不见了踪影,留下的残影也随风而逝,消散得无影无踪。
那站在原地的中年男人看了凌无双两眼,隐隐点头之后,便提步离开,也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凌无双不自觉的便回过眸去,透彻的眼神从白玉大道之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缝隙穿过,似乎隐隐看见已经远去的那道高大,却显得有些落寞背影,缓步行走着。
“不见了,不见了!
”
“就这么没了?”
周围的人跺脚连连,一颗带着小小希冀的心,就那么摔得粉碎。
“真是个奇怪的人。
”凌无双伸手摸了摸鼻尖,转身朝着热闹而明亮的酒楼内去。
其实凌无双自己也觉得挺莫名其妙的,她竟然和一个只见了一面的陌生人,站着你来我往的聊了起来,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的排斥,这对于生性冷淡的凌无双来说,几乎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已经是深夜时分,明晃晃的玉石大道之上披上的一层月华的冰凉色彩,行人也在逐渐减少。
明月当空,夜凉如水。
离得之前那酒楼已经非常远的大道上,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缓步而走,看似缓慢,就像是在随心散步一般,却几乎有一步缩地数十里的程度!
“大哥,你和那小子似乎挺投缘的。
”带着一点轻笑的声音隐隐而出,似乎为了缓解这僵硬的气氛。
前面的传出一声苦笑,“很像啊,不过怎么可能呢,我的小无双……”微微一顿之后,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口气一转,说道,“不过,那小子的确是个难得的天才。
”
后面的那中年男人笑得越加开怀了,随口说道,“不过,那小子那极度固执,说一不二的性子,还真是和大哥你蛮像的。
”
天才果真都是有性格的异类么?
前面终于是传出了一声轻笑,还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轻叹,似乎有些遗憾,“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确是很喜欢那小子。
”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公子,有子但如此啊。
”那中年男人的声音带出一些感慨。
“萧青,你说我是不是顾虑太多了?”男子步伐顿了下来,深邃而沉稳的眸,仿佛蕴含着天地的凛冽之气,望向苍穹,似乎能将整片漆黑都洞穿一般。
他头上的斗篷已经放下,轻仰着头,在冰凉的夜色之中,露出了一张倾绝天下容颜。
男子约莫三十多的年纪,不到四十,岁月的眷顾让他的俊容依旧,是一种刚毅和随性的结合,只是,但那张刀削斧刻的面容之上,却是染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落寞,仿佛已经经历了亿万年的沧海桑田,身心疲惫。
他身后侧的长叹一声,说道,“大哥,你做自己想做的就好。
”
萧青,风雪铸剑城的二城主,与风雪铸剑城的城主兄弟相称,而他身前的那个负手而立,着一袭深青色长袍,眸光定定望着无尽天穹的男子,便是风雪铸剑城的正主,凌昊!
虽然萧青叫凌昊大哥,但他的年龄却是足足大出凌昊十岁不止,是按照铸剑城中复杂的辈分排出,但是,要让他这样的人心甘情愿唤一声大哥,更的确是需要本事。
凌昊沉声一笑,高大壮硕的身躯回转,挥出的斗篷袍角随着凉风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冷硬的弧度。
他伸手在萧青的肩膀上拍了拍,有些无奈,“如今的形式,怕是越来越复杂了。
”
师尊将整个铸剑城交到他的手中,他又怎么能随心而为?他更是不能拿无双和父亲他们的安危来冒险,星辰大陆对于这片地域来说,简直就不堪一击,知道他们安全无恙便好。
特别是无双,他最爱的孩子,天知道他是有多么想念她。
“我怎么敢……”凌昊刚毅的眉宇之间的愁苦一闪而过。
这么多年了,他在生死边缘挣扎,若不是心中的执念,怕是早已不知道下地狱多少次了,如今灵儿沉睡在那么冰冷的地方,他却束手无策,这般没用,又怎么敢再拿无双和父亲他们冒一点险。
“大哥,你放心,天无绝人在路,一定会有办法的。
”萧青自然知道凌昊又想到了十年如一日,沉睡在九重天冰崖的那个女子。
“嗯。
”凌昊眸光之中的色彩,是一如既往的坚定。
即使灵儿无法醒来,那又怎样,他也不过是陪着一辈子而已,那么冰冷的地方,他怎么忍心让灵儿孤单的睡在那里。
“那边的人最近有没有什么消息。
”凌昊收敛面容之上的落寞,神情肃杀,刹那风云。
萧青沉吟许久,说道,“我估计就是最近似乎没见到他们的人,火浴丹之谷和光明圣魂殿的人,便蠢蠢欲动,这么多年的野心能压下来,倒还真是难为他们了。
”
不过,那些人固执的维持着这样的局面,也的确是有些莫名其妙。
“静观其变。
”凌昊不冷不热的吐出几个字。
萧青缓缓点头,回想不久前的情形,本就不苟言笑的面容之上隐隐燃起怒火,“火浴丹之谷的人这次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就圣魂殿来说,最近倒是消停了一阵子。
”
似乎就是从换了圣子之后,光明圣魂殿的行事作风,便在逐渐转变,没有了之前的锋芒毕露,至于是不是为了迷惑那些人,暗中又是什么情况,可就有待商榷了。
凌昊铁唇轻勾,声音冰冷却是沉稳有力,“暂时不必理会,北海域可不是他们放肆的地方。
”
沉缓的声音,在放肆两字上,重重一顿。
“让千泽多加小心。
”凌昊随口补充一句。
“知道。
”萧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谅那些人也不敢轻易行动。
“走吧……”凌昊提步而起,悠远的眸光凝向风雪铸剑城的某个方向,瞳孔的色彩微微一深,带着难以察觉的眷恋,他得快点,他不能离开灵儿太长的时间。
“好!
”萧青点头应允。
两道身影逐渐被夜色埋没,隐隐约约的交谈之声,夹杂清风而出。
而另外一边,凌无双在酒楼之中敞开吃了一顿,稍微休息了一会儿,随后,便匆忙出发赶路,踩着清晨的第一缕霞光,朝着踏雪城中心域门而去。
踏雪城中,不允许登空,亦严令不允许坐骑,虽然有人罔顾,但凌无双还是非常老实的,但结果就是,一路过去,约莫花费了她大半天的时间。
踏雪城在璀璨阳光的映照下,释放出一股静谧的美,它的中心地段周围,环绕着通往北海域各个地方的大型域门。
而最中心的位置,那沉淀着古老气息,耸立而出丈高,犹如一个巨型广场般盘踞在那里的黑色石台,便是整个北海域年代最为久远,亦是最为大型的一个域门。
通过它,便能直接前往铸剑城!
“时间快到了。
”正午时刻,广场之上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
这个巨型的域门阵法之上,每一道纹理,都仿佛经过千百年的雕刻,是底蕴的深刻体现,而传言,它亦是整个神魔大陆容纳量最大的域门,甚至能让万人同时渡过。
“还有人么?”看守这方域门的人,着统一的白色轻铠。
已经是日上三竿,这个时候,今天想要渡域门的人,都有条不紊的踏上了去,并且交上该出的费用,而守卫领头的两人,也开口最后的提醒。
“等一下。
”急匆匆的声音,忽然而来。
“刷——”
众人只见得一道水蓝的光影从远方闪来,几乎与周围的色彩融为一体,转眼间,一道亮白的身影便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凌无双脚尖在域门边缘的石台上几个轻点,最后凌空一翻,便稳稳的落在域门范围内,在她脚步落定的下一秒,无形的光圈从天而降,将这方宽大的域门广场笼罩其中。
凌无双喘出一口气,隐隐嘘嘘一声,“差点没赶到。
”
晚一点点,可就是要等第二天了。
“嗡!
”
耳边响起犹如海浪般的嗡鸣之声,黑色弧形周围的五彩神源石,开始燃烧,整个域门启动。
“慢着!
”
又一道急匆匆的声音,远远而来,不远处,急速奔跑的黑色蛮古铁豹上的黄衣男子,看着那从天而降的白色光罩,眸光之中闪过一抹阴郁的色彩来。
“咚咚咚咚!
”
大队人马,紧随着他而至。
烈焰角马,火焰标记,华服老者,精美大轿……不正是火浴丹之谷的队伍么,只是,他们急匆匆赶到的时候,整个域门都已经完全开启,无法停顿下来。
凌无双有些诧异的扬起眉梢,这风风火火的一行人,怎么还落在她后面了?
“可恶!
”已经换至最前方的华服老者,也就是火浴丹之谷的大长老怒了,挥手一掌便将周围的黑色基石轰出了几个大洞,毫无道理的撒气迁怒。
凌无双咧嘴一笑,不过,突然又意识到,这些人应该不会想看见她。
只是,凌无双刚想到这里,耳边便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叫声,“臭小子,是你!
”
黄衣男子怒火中烧,眸光死死的瞪着已经启动的域门内,那水蓝衣袍的少年,反应过来之后,便快速朝身边的大长老道,“师伯,是那臭小子!
”
而那大长老,显然也是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凌无双,浑身的气息都变了。
凌无双轻笑一声,两手环上胸前,就那么大摇大摆的站在那里,哧笑一声,“可不是我么,众位别来无恙啊。
”
“给老夫关了域门!
”大长老沉缓的声音,带出极度危险的气息。
已经开启域门内,以及外面的看守着,都诧异无比。
“域门已开启,没办法再扭转,你们还是等明天吧。
”领头将帅有些不爽眼前一行人那发号施令的态度,况且,域门一旦开启,就没办法关闭,这是三岁孩童都知道的事情。
凌无双勾唇,面上的笑意绚烂而意味深长。
那样子,看着火浴丹之谷一行人眼中,挑衅味十足,有本事你咬我啊。
“可恶的臭小子!
”黄衣男子彻底抓狂。
“嗡!
”
一阵嗡响,站在域门范围内几百人的身形,都隐隐开始变得透明。
“不能再关闭么……”大长老的声音忽然变阴森异常,染上了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那双苍老却空洞的眸中,急速闪过一抹狠戾的色彩。
“那就只能毁了它!
”一语出口之后,大长老浑身气息骤然拔高至顶,头顶的飓风犹如乌云般急速凝聚,电光火石之间,被他轰然击出,携着千钧力道,朝着域门最为脆弱的地方,徒然而去。
“住手!
”
在周围之人意思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他们也根本阻止不了。
凌无双眸光瞳孔都是微微一缩,这该死的老家伙是不是疯了,且不说域门内,这般大型域门若是毁灭,形成的空间风暴,绝对能轻松摧毁整个踏雪城!
“去死吧!
”大长老面容之上的笑意,狰狞而寒冽。
“啊!
”无数的尖叫声,响彻这方天空。
“程鹰,你放肆!
”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浑厚的声响,携着雷霆怒火,犹如惊雷撕裂长空,大长老当即面色惨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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